奶思

圈地自萌不混圈,写文不是为了取悦谁,自己开心❤️

最是人间留不住(三)

ooc,不接受者不要进,请自重。不要白嫖完又挂我,谢谢。

Hi,我又回来了!没有拉黑我的宝宝们这章也不会拉黑我的!依旧胡言乱语,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摊手)。这章不虐,真的(真诚的眼神)。依旧不接受ky。

------from:所思在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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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之侃终究是保住了性命,却从此损了身子,御医不敢说,可齐之侃知道,这些年服下的软筋散早已将他腐蚀的千疮百孔,再加两次小产,早就把身子抽空了,然而身上的创伤并不是最致命的,齐之侃觉得自己的心在慢慢死去,心死了,命便也去了大半条,曾经的战神如今已经命不久矣。
蹇宾自他小产后待他总是时而小心翼翼,时而患得患失,却再也没同他做那种事,软筋散也不再逼着他喝——实在是他的身子已经撑不住这药性。珍稀汤药不断灌下去,齐之侃每次都很乖的尽数喝下,心里却很清楚这些药都是没用的——汤药再好再珍贵,也只能医的好肉体的创伤,心病无医。只是既然蹇宾吩咐了,又何必为难那些宫人御医呢?更何况,这些药中都掺了少量的软筋散,蹇宾又怎会允许他不喝呢?与其揭穿让两人原本就如履薄冰的关系彻底破碎,不如假装不知,左右......连命都是蹇宾的了。
齐之侃常常想着,泪便不自觉的湿了脸颊。可是他发现,无论蹇宾做了什么,哪怕全世界都背对他,他也狠不下心恨他,因为他们只有彼此了,不是吗?
不剩多少日子了,怎么样都好吧。
这日蹇宾下朝有些晚,匆匆过来时齐之侃已经醒了一会儿。宫中岁月最是无趣漫长,齐之侃醒了翻弄了一会儿书只觉乏味,想起宫人说的蹇宾还未用膳,便净了手想着给他做些粥吃。从前在山里乃至后来天玑国未立时齐之侃是常常给蹇宾做饭的,那时年纪小,与蹇宾相对时也没有后来的拘谨恭恪,蹇宾有时闹脾气不肯好好吃饭,齐之侃便一边笑着哄他一边跑到厨房亲手为他做些羹汤,齐之侃并不会做那些耗时费功的精致珍馐,只会做些最简单普通不过的家常小菜和粥,奇怪的是,蹇宾却总会一点不剩的吃完,满足的夸赞好吃,然后再大的气也能消了。而齐之侃则在他对面坐着笑的像是春日里阳光照射下的花蜜一般温暖甜蜜——从前的齐之侃,是很爱笑的,蹇宾曾说他天生带笑,就算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也很少皱眉。
齐之侃把白米淘净,放进白釉陶罐里文火慢慢煮着,直到粥的边缘泛起细细的沫,又把早就备好的鸡肉切成细细的丁均匀洒进粥里,同时不断搅拌着,又煮了几刻钟,白色的米已经滚烂,入口即化,齐之侃拿了白瓷兰草双飞蛱蝶花色的小碗盛了满满一碗,宫人禀报蹇宾已经下了朝,齐之侃于是端了出去放在桌上凉着,蹇宾过来时温度正好可以入口。
蹇宾进了殿门,便闻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香味,却想不起来是宫中哪位厨子的手艺。齐之侃本靠着金缕丝的软枕半卧在踏上歇着,蹇宾过来后在他身旁坐下,俯下身浅浅吻着齐之侃一侧的脸颊,帝王身上龙涎香的气息缠绕在齐之侃耳后,有些痒痒的,齐之侃轻轻推了推他,示意自己要起身。蹇宾意犹未尽的蹭了蹭他才起身,说:“小齐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好香啊。”一旁宫人察言观色忙笑称:“回禀王上,将军今日精神好,亲自下厨为您做了粥呢!”
蹇宾闻言,有些不可置信的诧异与惊喜,他灼灼目光望着齐之侃,“真的吗?小齐。怪不得......本王可是有些年没尝到小齐的手艺了,甚是想念。”齐之侃微微偏了偏头,避开蹇宾的目光,点头道:“臣闲着无事,总要找些事做。”蹇宾并不在意他的冷漠,反而笑得开怀,“小齐也还没吃吧?与本王一同用些吧。”说着轻柔却不容拒绝的抱起齐之侃,在怀里掂了掂,道:“小齐怎么这么瘦,简直跟片羽毛一样,本王真怕抱不住你你就飘走了。”齐之侃眼神黯了黯,轻声说:“羽毛飘走之后王上总是有办法把它拿回来的,不是吗?”
蹇宾用笔尖蹭了蹭他,柔声道:“它会自己回来的,本王相信。”
齐之侃垂下眼帘,淡淡的说:“王上,粥要凉了。”


话说我最近灵感缺失呜呜呜,要小红心小蓝手才能继续写文做图搞事情(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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