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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子于归(六一贺文)

六一儿童节的贺文!还有给@钧天四国军机处-会长 的生日贺文!(儿童节写幼化的估计不会少,朕就不跟风了。

~~~~~我还是个宝宝的分界线~~~~~

“少爷!少爷!别跑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几个仆人打扮的人正追着前面一位白衣少年跑的气喘吁吁,而那位少年听了只是回过头来冲那几人做了个鬼脸,接着身形灵活的翻过一个摊子,远远的把那些人甩在了身后。

这位白衣少年便是镇国将军家的小公子——齐之侃,镇国将军半生戎马,为国家立下赫赫战功,膝下却只有这一个独子,平日里万般宠着,亦不舍得他上战场。只是这将军常年征战在外,难免疏忽了管教,十五六岁的男孩又正是调皮的年纪,天天趁管家不注意自己溜出府玩。

这不,管家才去帐房翻了翻账本的功夫,齐小少爷就窜出了家门,管家不放心他独自出门,可小少爷嫌他们烦,长腿一迈,顿时跑了个无影无踪。

齐之侃跑了一会儿,确定甩开了后面那些“尾巴”,才慢下步子来,悠哉悠哉的沿着街道闲逛,突然想起前几日听人说城外有一片桃林,如今桃花盛放,远看宛如云霞坠地。齐之侃生了几分兴趣,左右是闲逛,不如去瞧瞧,顺便折几枝回来插到自己最喜欢的那只甜白釉暗花山水瓷瓶里。

出了城走上两三里便是郊外,人烟罕至,不过贵在宁静,若是赏景倒算得上是个好去处。只是这一派安然祥和之景却被不远处的喊杀声打破,齐之侃向那声音处望去,只见几个黑衣蒙面人正在围攻一白衣青年,青年武功不弱,只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身上已有几处伤痕。

齐之侃侠义之心顿起,他拔出佩剑飞身过去将其中一个蒙面人砍倒,那伙人似乎没想到白衣青年竟然还有帮手,不由一愣,齐之侃觑着这空档剑花一挽,又有两个蒙面人倒下。剩下一个人见势不好,忙转身欲逃,谁知那白衣青年掷出长剑,把那人钉死在了地上。

齐之侃擦了擦汗,他从小习武,十岁时便将父亲打败,若不是镇国将军疼爱他,依他的武功早已建功立业了。只是齐之侃却是闲不住的性子,仗着自己一身武艺,没少学着江湖人见义勇为。

齐之侃望向白衣青年,笑道:“你没事吧……”却在目光接触到白衣青年的脸时不由突然一声倒吸了一口气,他呆呆的问:“你......你是妖精吗……”事后齐之侃每每想起这时的举动都羞的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也无怪齐之侃惊叹,面前的白衣青年,丰神朗朗,眉目如画,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波光流转,凌厉中又天然带几分风情,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正是风仪天成,宛若九天神子。

那青年听得齐之侃一问,先是一愣,接着淡淡弯出一抹笑意,“在下并不是妖精,不知阁下为何有此一问?”齐之侃还没从眼前人的美貌中脱出身来,怔怔道:“你不是妖精......怎么会长得这么好看......”那模样,真是傻的可爱。

青年眸光一软,轻笑着作揖道:“方才,多谢阁下仗义相救了。”

齐之侃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样子太傻,不好意思的笑着挠了挠头,道:“没事,举手之劳而已……话说他们为什么要杀你啊?”

青年眸色微沉,唇角却依然是浅淡又完美的笑意,“江湖之人,难免得罪一些人。”

齐之侃了然的点点头,知趣的不再追问。此时他才发现青年的的伤口不断往下滴血,他忙道:“你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一下。”说着他四处看了看,道:“去桃林里面,免得再被人发现你。”说着扶着那人往桃林走。

白衣青年微微迟疑了一下,他并不认识这个少年,理智告诉他应该提防,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对他竟有种莫名的信赖感。

齐之侃扶着他靠着桃树坐下,自己则撕下一截衣服来给他包扎。一阵风拂过,落英缤纷,有几瓣落到齐之侃发上,青年抬手想替他拿下来,却又惊觉冒犯,慢慢缩回了手。

齐之侃包扎好后,满意的拍了拍手,道:“好啦!”他抬眼望着那人一笑,梨涡浅旋,明亮的眼睛里仿佛倾倒进了万顷星河,光采璀璨。

白衣青年对上他的眼睛,心中猛的一动,鬼使神差般问出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齐之侃坐到他身边,弯着眼睛笑意如春风缠绵着花朵,“我吗?我姓齐,齐之侃。”

那人轻声重复了一遍,“齐之侃.....那,我叫你小齐如何?”

齐之侃点点头,“好啊,那你的名字呢?”白衣青年微微笑着道:“叫我子桓就好。”

两人并肩坐在桃林之中,虽是初见,可两人内心都莫名对对方有一种亲近之感,仿佛失散了许久的故人再度重逢。齐之侃性子活泼,拉着美人说个不停,而子桓只是浅笑听着,不时插上几句。

眼见天色不早了,齐之侃有些遗憾的准备告辞,子桓却向他笑道:“正好我在城内的轩禄客栈住,可与你一同进城。”

齐之侃很高兴的答应下来,一面走一面问道:“那我以后可以去那里找你吗?”

子桓温和的应道:“自然没问题,那子桓就在那里恭候小齐了。”

此后齐之侃只要一得了空便去客栈找子桓,两人一起逛街游玩、谈天说地,俨然一幅老朋友的样子。

一日,两人再度去桃林赏花,齐之侃突然叹了口气,却不见得忧伤,“唉,早知道就听我爹的多读几本书了,美景如斯,想吟几句诗都想不起来。”

正说着,子桓随口吟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此时此景,倒是很衬这句诗。”

齐之侃一脸惊叹的神色,道:“对对,就是这句,我记得我看过,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当然,齐之侃若是记得的话,应知这句诗还有后半句: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成亲?”齐之侃瞪大了眼睛,惊讶的望着父亲。镇国将军叹了口气,道:“摄政王派人到家里来提亲了,他曾在战场上救过爹,又是王亲贵族,于情于理爹都无法拒绝啊。”说着,他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目光中满是疼惜:“儿啊,摄政王也算个不错的归宿,听说他不近美色,府中至今连个侍妾都没有,你去了便是独一无二的王妃。”

摄政王蹇宾,乃是当今圣上的叔父,皇帝不理政事多年,朝中诸事皆由摄政王决断处理。摄政王平日对镇国将军多有照拂,前日突然派人上门提亲,镇国将军受宠若惊,不明白自家顽劣的儿子怎么就得了摄政王青眼。

“我不嫁!”谁知,齐之侃狠狠挥开父亲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眼中盛满了泪水,扭头跑了个出去。

他使劲的跑啊跑,却不知怎的来到了轩禄客栈,子桓正好从里面出来,一见齐之侃顿时笑着走过去,齐之侃一头撞进他怀里,也不顾来来往往的人诧异的目光,只一股脑的把心里的委屈化成泪水倾泻出来。

子桓吓了一跳,忙轻轻揉着齐之侃的头发温言问道:“小齐怎么了?”齐之侃抬起泪水斑驳的脸,哽咽道:“我爹......我爹要把我卖给摄政王做媳妇......”

子桓哑然失笑,哄道:“那不是挺好的吗?摄政王的王妃之位别人可是争都争不来。”

齐之侃皱着眉反驳道:“才不是!我听说摄政王都七老八十了!我才不要嫁给一个老头!”

子桓微微瞠目,“摄政王七老八十?你从哪儿听说的啊?”

齐之侃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想想都知道啊!今上今年都二十有七了,摄政王比他大一辈,可不就是七老八十了吗!”说着他低下头,小声嘀咕道:“何况......我心里已经有心仪的人了。”

他突然抬起头来定定地望着子桓,道:“你愿意......带我走吗?”

子桓微怔,似乎没有意料到他会有此要求,他的眉眼柔和的如同一汪池水,轻声道:“我愿意。”

齐之侃听了,咧开嘴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抱住子桓,道:“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已经很高兴了,可是我不能让我爹受连累,摄政王权倾天下,我若是逃婚只怕我爹性命堪忧。”

接着,他又恢复成平日里阳光灿烂的样子,握着拳头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那个摄政王碰我的,等他老死了我就偷偷卷走他的家产跟你私奔!”说着他扭头跑走,跑了一段路后没忍住的回头,只见子桓仍旧站在原地浅笑凝望着他,齐之侃忍不住鼻子一酸,大声喊道:“你一定要等我啊!”





一个月后,齐之侃在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的护送下被迎进了王府,诸多繁琐的礼节齐之侃都浑浑噩噩的应付了过去,盖头下的眼泪无所顾忌的流下。

洞房里,齐之侃紧张的攥着衣袖,摄政王屏退了下人,却似乎不着急掀盖头,反而倒了杯酒慢慢地喝着,随着时间的推移,齐之侃紧张的都有点发抖了,这时摄政王终于走了过来,慢慢地,掀起了盖头……

齐之侃闭上眼睛,心中视死如归,心想若是一会儿那摄政王强上,就咬舌自尽。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小齐怎么不睁开眼睛看看你的夫君?莫非是怕本王太老吓到你?”

齐之侃一下子睁开眼睛,只见烛火盈盈中,子桓一身喜袍站在自己面前,眼中带笑。

齐之侃瞠目结舌,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你.....是摄政王?蹇宾?”

子桓,或者说是蹇宾笑着捏了捏齐之侃水嫩的脸颊,“王妃竟敢直呼本王的名讳,还说本王七老八十,你说,要本王怎么惩罚你才好呢?”他艳丽的眼角微微上挑,藏了几分玩味与促狭。

齐之侃顿时委屈的不行,扁着嘴道:“你......你骗我......”

蹇宾搂住他,绝色的面容一派无辜之色:“本王骗你什么了?子桓是本王的字,至于身份,本王从来也没说过我不是摄政王啊。”

齐之侃联想起这些日子的相处,特别是成亲之前去找他那一次,不由又羞又气,红了一张俊脸一言不发。

蹇宾起身,倒了两杯酒,哄道:“小齐,咱们还没喝合卺酒呢。”齐之侃本不欲理他,奈何出嫁之前教他婚礼礼仪的公公说过,喝了合卺酒才算是真正的夫妻,寓意以后荣辱与共,同甘共苦。于是,他犹豫着接过,瞪了一眼蹇宾后与他饮尽杯中酒。

蹇宾一把揽过他的腰,“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本王是知道报恩的~接下来,咱们是不是该做点夫妻应该做的事了?”

红烛帐暖,春宵苦短,在门外守着的宫人听着里面的声响一夜未息,不由在心中叹道:“王妃好歹是第一次,殿下您就不能少做几次?”

当然不能,禁欲了二十三年的摄政王殿下面对他十五岁的水灵灵的小王妃,恨不得化在他身上——这就叫恩将仇报了。

后来齐之侃才知道,蹇宾虽是今上的叔父,却足足比今上小了四岁,何止不老,简直年轻力壮,龙精虎猛,勃大精深......

至于镇国将军,看着婚后幸福的两人,却越来越后悔把自己嫩乎乎的儿子嫁给蹇宾了,特别是十六岁的儿子甜蜜的笑着倚在蹇宾怀里对他说“爹,您马上要有外孙了”的时候,镇国将军顿时老泪纵横:“儿啊!爹对不住你,把你嫁给了这么个禽兽!”

但是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何况这傻白菜一门心思喜欢蹇宾这头猪,镇国将军也算看出来了,这棵白菜是白种了!

后来齐之侃在蹇宾的鼓励下从军,不出三年便成为了钧天闻名的战神,夫夫二人辅助皇帝治理天下,终成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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